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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消息
059 釋經文

釋經文(58)
地獄名號品第五
經文:
  爾時普賢菩薩摩詞薩白地藏菩薩言:「仁者,願為天龍四眾,及未來現在一切眾生,說娑婆世界,及閻浮提罪苦眾生,所受報處,地獄名號,及惡報等事。使未來世末法眾生,知是果報。」地藏答言:「仁者,我今承佛威神,及大士之力,略說地獄名號。及罪報惡報之事。仁者,閻浮提東方有山,號曰鐵圍。其山黑邃,無日月光。有大地獄,號極無間。又有地獄,名大阿鼻。

  這一段是講「地獄名號」這四個字,也就是一個名稱。每一個地獄祂給一個名稱,也有所謂的大地獄,也有中地獄,也有小地獄,各個名稱不同。這個時候普賢菩薩跟地藏王菩薩的對答。普賢菩薩就問地藏王菩薩。「仁者」兩個字的意義就是以仁慈來教導眾生的行者就是「仁者」。
  關於果報的事情,我們也談到很多,但是這裡主要是講地獄名號。地藏王菩薩因為普賢菩薩的發問,祂就回答,要講地獄名號,跟罪報、惡報之事。
  普賢菩薩也是很有名的大菩薩,我們經常看大雄寶殿裡面,配侍給釋迦牟尼佛的,有的時候是大迦葉尊者跟阿難尊者,是兩個當釋迦牟尼佛的侍者。有的時候又不同,是配上文殊跟普賢菩薩。
  普賢也是一個很大的菩薩,在密教裡面普賢菩薩就是金剛手菩薩。在我的書裡面曾經提到普賢菩薩,祂可以講是密教的一個祖師。金剛手、金剛心,金剛薩埵、普賢,可以請都是同體異名,所以普賢菩薩在密教裡面,有的時候祂是一隻手拿金剛鈴,一隻手拿金剛杵,因緣也是非常殊勝的。普賢兩個字也就是能夠廣大的施與「法」,賢就是通照的意思,「法」能夠給所有的眾生,就叫做普賢。
  我們曉得談地獄,當然講「苦」,地獄都是苦的。地獄沒有什麼樂的,談不上樂的。樂跟苦是相對的一個名詞,但是我以前一直經常在想苦跟樂到底它本身的差別在那裡。苦是如何產生的?那麼樂又是如何產生的?
  苦跟樂兩個字,我們經常提到的極樂世界,那麼極苦的地獄。極樂世界為什麼會那麼樂呢?極苦地獄為什麼會那麼苦呢?我們人間經常講起來,我們的娑婆世界,就是苦跟樂參半。一半是苦的,一半是樂的參在一起。這兩個字很有意思的,雖然是相對的,但是在佛陀的眼中,祂跟我們娑婆世界這些凡夫的看法不一樣,凡夫們以為是樂的,在佛陀的眼中是苦的。凡夫們以為是苦的,在佛陀的眼中是樂的,所以苦樂像你怎麼劃分呢?怎麼去分這苦跟樂?
  這是你自己的感覺或者你的生活,像自己本人一個生活哲學。你如何在苦中也能夠覺得它的樂。像我們以前出去測量,測量很辛苦的,我們測量官跟測量士官一起出去,就是要登山。很多重的儀器當然由測量士官幫我們扛的,儀器有時候我們也要背的,像那個「Waiter T2」跟那個測試的經緯儀,都是很重的。那個測量儀器都是很重的,要保養得很好,那要背著儀器去上山,至少你沒有背儀器,你也要背便當。(師尊笑)出門啦,你要帶一些便當啊,水啊。然後去爬山,有時候大太陽底下,出去測量,很辛苦。尤其在森林裡面測量很苦,很苦的。
  我是最怕蚊子的,你知道台灣的樹林裡面,嘩!很小的蚊子讓你都沒有察覺的。你出去測量一看,沒什麼,剛剛看樹林好漂亮啊,好青翠,等一下你就知道糟糕了。頸子這邊腫、頭上腫,嘩!這裡腫一塊一塊,全身它給你叮得密密麻麻,蚊子叮很辛苦。你不在樹林的蔭下測量,你在山頂上,三角點都是在山頂的。每一個測量的三角點一定是在山頂上,因為它可以放開視野,看周圍的山,一個山一個山最頂上有一個三角點的。大地測量是根據每一個山頂的三角點構成的三角形結合成為一個三角形加起來剛好一百八十度這樣子測。三角形、三角形一個一個接的。這大地測量,那你一定要爬到山頂,加上經緯在三角點,有時候看不到,因為樹林長高起來,還要砍樹。不但要砍樹,有時候還看不到,還要買木頭來架,架那測量儀從三角點往上再上升,架起那高架來測量。
  人要爬上高架上去,把儀器縛在一高架的中心,看著山頭這樣子測量。這些工作都是很粗的,很辛苦的一種工作。還要把標杆扛上山,很苦。但在苦中也有樂的時候。(師尊笑)測量是很苦的工作,但是也有很快樂的時候,你說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晚上回來了,你看著那圖。嘩!今天測量那麼一大塊圖出來,嘩!今天測量那麼一大塊,今天的工作測了一大塊圖出來。然後洗澡,完了,那老士官就拿幾瓶燒酒出來。小魚乾啊,花生啊,他們就叫測量官過來喝酒啊。嘩!那個時間,實在是太好了。其實吃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啊,是花生跟小魚乾而已。喝的是什麼?以前是太白酒,烏梅酒。因為烏梅酒很甜,師尊喜歡甜的,那個時候就喝烏梅酒。
  那一個時刻真的是很愉快,喝酒那一段時間,喝啊,啜飲著。然後小魚乾吃下去,花生咬一咬。等到喝到差不多,「瞌睡蟲」就土來,咚!躺在行軍床上,那行軍床很小的,跟我的桌子面一樣那麼小,人就躺在中央。一個帆布打開,四邊插上四根竹杆,蚊帳掛起來,人就進去裡面睡。最舒服的時刻,真的是很快樂的!
  現在我們西雅圖雷藏寺的鄰居,Micro Soft的老板Bill Bale,聽說他有工作狂。報紙上登的,雜誌上寫的,他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別人以為他苦,事實上他自得其樂,在工作當中,他說這工作就是一種快樂。師尊以前測量的時候,工作也是一種快樂。其實很苦啊,沒有錯!但是當你爬到山頂那個地頭,三角點的地方,你會鬆一口氣,啊,終於到了好快樂。測量儀和經緯儀架起來,測量了,三個角加起來。嘩!一八零點一,嘩!很準。三個山頭這樣測下來,加起來一算,嘩,很準,很準。三個山頭這樣一測下來,閉合起一算,嘩,很準。心理上那一種快樂很好的,那一種感覺很好,這種快樂,這苦跟樂是參在一起的。
  在平地上是怎樣測量呢?平地上沒有什麼三角點的,也有、很難測量。一定要架一高標才能夠測。平地上看不出去的。所以我們測量的點都放在水塔上面。放在所有的水塔,學校的水塔,工廠的水塔,最頂端都是放上測量的標誌,都在水塔上面。
  那時候,我有懼高症。(師尊笑)他們老士官爬那水塔好快的。一下子就爬上去了。師尊很抱歉,我一看到他上水塔我就怕了。水塔上面方圓很小,沒有欄杆。風吹過來,人就在上面好像要被吹下去,而且水塔還會有一點搖,我是不敢爬的,我有懼高症。(師尊笑)假如有欄杆的話,還敢。那梯子是鐵造的,都生銹了,而且是直的。那也是很苦啊,出去外面碰到水塔,我就叫別的測量官幫忙一下,或者想辦法。那我在水塔底下,也是用觀想的測量。(師尊笑)很辛苦。
  我講佛陀的苦跟樂,跟我們娑婆世界上的苦跟樂不一樣,我們娑婆世界有很多人認為那種慾樂,才是一種快樂,佛陀不認為。佛陀認為神修禪定的時候,以禪定當中的禪味為樂。人以為是跳舞唱歌那是最樂的事情;佛陀不認為,佛祂是以寂靜為樂。
  這世間上很多女的以什麼為榮,她買了新衣服的時候,她就樂;買了化粧品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的時候,穿上新衣了,她心裡就很樂。佛陀不認為。釋迦牟尼佛看,那不是快樂。那是污穢,並不是一種快樂。佛陀以穿修行的清淨衣服為榮,很多人以為美食最樂了。吃那麼好的東西,山珍海味,最樂了。佛陀不認為,因為那些東西都是很骯髒的,很臭味的東西。越好吃的東西越是動物裡面的心、肝、脾、肺、腎,在佛陀認為那都是污穢的東西。祂以清淨之食為樂,所以快樂跟苦在一個修行人、一個行者,跟一個世俗的凡夫之間真的是不一樣。
  有些人講像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草屋,事實上也是如此。師尊住在外面的時候,有的弟子供養很大的床,總統套房,那床特別高,特別大的。有時候還爬不上去,用跳的。(師尊笑)總統那床很高,爬了半天還爬不上,還用跳上去才能夠睡。很大的床睡起來,應該很舒服了,不一定!那個晚上睡不好,你在自己家裡的榻榻米,像真佛密苑師尊約兩塊榻榻米,特別舒服,奇怪啊!師尊每天中午的時間假如休息一下子的話。在兩塊榻榻米的上面就睡得很好!因為週圍很多佛菩薩、護法、空行。我整個房間裡面都是佛菩薩,幾百尊的佛菩薩圍繞著,我不用結界也不怕什麼。很好睡!從來沒有那麼甘那麼甜的覺,你到別的地方去睡沒有的。
  所以不是說住得好,吃得好,玩得的,工作得好,你就得到快樂。不是的。所以苦跟樂是有差別的。我想師尊假如有一天到地獄去,我想我也會很快樂。因為我會苦中作樂。(師尊笑)在辛苦很長時間當中,突然間得到一個空閒,你可以休息你就很快樂。每天都是在快樂當中,你覺察不出快樂的。你過很平安的日子,你都不感覺到快樂。有一天,你突然很痛苦,你就感覺那個苦受不了。然後在苦中再給你一點小小的快樂,你就感覺很快樂。
  苦跟樂可以這樣講,有很大的苦才能產生樂。我們不能有很大的樂,因為很大的樂會產生很大的苦。所以苦跟樂之間是一種哲學問題,是你自己本身的哲學。你必須要把苦跟樂調好一點;太樂了,要調低一點:太苦了、要調高一點,這個是哲學。
  所謂地獄名號,當然是極苦的世界。在地獄裡面沒有什麼樂好講,都是極苦的。但你假如有一天到那裡去,你要學師尊吃苦瓜也吃出它的甘味,苦茶雖然苦,你也可以喝出它的甜味,你就不覺得苦。甚至你可以超越,到時候地獄裡面地藏王菩薩跟閻羅王看到你,祂講:「唉唷!這個人好厲害啊!這個真佛宗的真佛密法一級棒!這些人來到地獄,還可以那麼快樂。」(師尊笑)這是真佛密法,是師尊教的。在地獄刑罰之中,你也可以磨得很快樂。(師尊笑)地獄本來是很苦的,你假如能夠在地獄裡面尋到了樂,我想這也是一種修行。
  這裡講兩個地獄,一個是極無間,一個是大阿鼻。這兩個都是很大的地獄,極無間我們講苦無間,生死無間,它沒有讓你休息,一直苦下去,這個地獄厲害。很難找到一種樂的,好像你一直被刑罰到現在,監獄裡面的行刑官突然間去尿尿。祂已經行刑太久了,祂去尿尿,你有這個空檔休息。嘩!好樂啊。這就不是極無間。極無間是苦相連,沒有一個空檔讓你休息。時間上無間、空間上無間、苦無間、生死無間,就是極無間地獄。這個極無間不知道怎麼去找樂,我就不知道了,真的。
  大阿鼻很厲害,刀山劍林都在大阿鼻,裡面怎樣苦,從山上面給你推下去,底下都是刀山,一下子就是手啊!腳啊!讓你都被插了,就流血,就死了。突然間你又在山上,祂又把你推一下,你又下去。又是刀山劍林這樣子插的。這個地獄大阿鼻是真的很苦。還有寒冰地獄,當然沒有讓你穿貂皮大衣,沒有的。脫光你的衣服,要你赤裸裸的在冰上,會不會辛苦?
  假如師尊去了,師尊有內火,生起這個內火。嘩!是極樂世界,這冰都溶化。嘩!寒冰地獄的冰都溶化。閻羅王跟地藏王菩薩說:「唉唷!厲害、厲害。」(師尊笑)這盧師尊很厲害,寒冰地獄刑不了祂的。那冰都溶解了,而且冰變成燃料,變成火。從冰上再化為煙,然後再把冰都變成滾湯,變成滾水、滾水再變成火,有可能嗎?有了,那水是石油。嘩!變成大護摩,內火跟外火連合起來,變成大護摩,你看在寒冰地獄裡也能夠做護摩,就是真佛密法最厲害的功夫。這個是最樂的,老實講,地獄刑罰也刑不了我「老盧」!
  祂從山上給你推到刀山劍林,我告訴你每一支刀子都變成麻薯;每一支劍都變成棉被很軟,跌下去不會怎麼樣。唉,又變成極樂世界。你修行有功夫的話,地獄也變成極樂世界。你修行的功夫不到,地獄就是地獄。你一定要受這些苦的。像下油鍋的地獄,煮了一大鍋的油,剛好給我老盧洗澡。(師尊笑)祂說要刑啊?好啊。上來,下去。唉!還不夠熱呢!下去。唔,很好。再抓檀香肥皂,擦擦,洗一洗。洗澡很快樂的,旁邊看的那些鬼卒跳舞給師尊看。祂們說:「唉唷!這行者好,油鍋也炸不了祂。」因為師尊會唸那避水偈,水也上不了身,也唸避火偈,那火也會降溫的。師尊再唸一個咒語,那油鍋都會裂掉。要修行要修出有功夫來,將來你們到地獄去就是極樂世界,跟閻王和所有的鬼卒一起玩。
  我今天跟大家這樣講是一個哲學,你到任何一個環境去,你不能隨順那個環境的話,就變成極苦。你到一個環境去,你能夠隨順那個環境,就會反苦為樂,我們修行人不能被環境給縛住。而是要隨順去超越那環境,你就會得到成就。所以今天你把我送到極苦的地方也會變成極樂。今天你叫我去從軍,我一樣能夠很快樂的;你叫我去測量,我一樣很快樂去達成。你叫我到非洲,我一樣能夠赤身裸體的跟他們生活在一起,因為我已經習慣。(師尊笑)我也無所謂嘛!
  師尊本來任何一個環境都考不倒我的,你把我送到監獄,我也會安排我自己的時間,我可以在監獄裡面寫一部「詩歌集」。我可以在監獄裡面寫很好、很好的書出來。我到任何一個環境都能夠適應的。這是真正的功夫。你到那裡去,被打回票了,那是不行的。就是說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個極樂極苦的世界,你都要能夠適應。這就是一個行者。有吃的也好,沒有吃的也好,再大的苦你也能夠吃。在苦當中你也可以找尋有意義的事情,這是一個人生的哲學,雖然講地獄是極苦的,在講苦的。
  今天師尊就是要教大家在極苦當中,也能夠翻為極樂。你身處任何環境,你都能夠平衡自己的心靈,去找到有意義的事情來做。
  我在軍中測量界裡面,我受過極苦的事情,真的。那時候我一個人出發,到深山裡面,一個人去村莊,那裡只有三戶人家,我能夠在那裡生活幾個月,很苦的。沒有廁所,到樹林裡面挖一個坑。你蹲在那裡,我告訴你,要急的時候才跑進去蹲。為什麼呢?因為你蹲久了,蚊子把你屁股,(師尊笑)叮得不得了。我就是試過這一種,就是很急了才衝進去,等一下,馬上衝出來,為什麼呢!因為我要適應那個環境。你知道嗎?你以為很高興在那邊蹲很久,半個小時啊?
  我經過很臭的地方測量整整一個星期,那是一個養雞園得到雞瘟,所有的雞死光了。全部堆在那裡成一個山一樣的,很臭很臭的味道!我都能夠忍住,你知道去那裡測量一出來,你的阿兵哥服裝後面全都是黑的。為什麼會黑呢?不用緊張,你看完那經緯儀,測量完了,走出來。背上都是黑的,告訴你,是「蒼蠅」沾滿了你的背上,全部都是黑的,只要一揮,呼……。蒼蠅啊!那種生活我也過啊。就坐在那死雞味道很臭的地方吃便當。我住過停屍間,人家死了,棺材放在那裡,他說:「我們這裡沒有別的房間給你住。山頂上有一個地方叫做「供廳」(台語)。」供廳是做什麼的?供奉祖先牌位。旁邊是幹什麼的?停棺材的。「村子有人死了,棺材放在那裡,剩下那個地方,請問測量官你住不住?」住!有地方我就住,我跟死人睡一起的跟棺材睡一起的。那有不住的,免費的啊。山頂上一個小村莊可以,那裡去借住啊!你沒有大飯店可以住的,我都住過的。
  受過極苦的人,今天還可以吃得苦。師尊是受過苦的,高中的時候抬電線杆,所以今天你有什麼苦在我的身上都會變成極樂。所以我們要懂得變化環境,苦中能夠作樂,那棺材在你旁邊霹礫啪拉的響,你說:「別吵!吵什麼吵。我放槍把你斃了。」(師尊笑)真的,我們當軍人的時候,借住在那停屍間,睡在那裡。棺材響叫它別吵。吵什麼吵。還沒有看過死人啊!看多了。那個鬼都嚇得要死,他被我們都嚇得要死。人一個命一條,以前當軍人嘛!你同樣都是人嘛,你死了有什麼了不起呢?我也會死嘛。對不對?他就怕我們,祂真的怕了。我在那裡住了很久,很好睡的地方,所以我們行者真的需要訓練出自己可以吃苦耐勞的精神。自己要有人生哲學。
  雖然是講地獄名號極苦,就談到苦跟樂,也等於是教大家將來你如何去適應種種的環境。
嗡嘛呢唄咪吽。